亲。她哭着求她父母不要让他们分开,可她的父亲再一次赶走了爸爸,甚至,动用黑道产业的影响力,对这座城市所有的公司都下了命令,任何工作不许录用爸爸。”
凌亦宸的眼底流露出一丝他都没有察觉到的恨意,让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仔细看去,那抹仇恨却很快就消逝不见了,他抿了抿唇,继续道,“一年后,远在另一城市的爸爸接到一个电话,是妈妈的母亲的。”
“爸爸匆匆赶到公司,接到的妈妈的是死讯,和一个眉眼和母亲有七八分相像的两个月大的婴儿。”
那个婴儿,应该就是凌亦宸吧。
我侧过脸去看他,他也回望过来,突然轻笑一声。
“妈妈到死都不知道,我不是她和爸爸生的。她给爸爸留了封信,托好友带给他。那封信现在还在爸爸的日记本里夹着,皱皱巴巴,爸爸一定读过无数次。信很长,是妈妈这十个月对那个小生命的感受,和她二人独有的回忆。信的最后一张纸上,妈妈歪歪扭扭的字体,她说,她可能再也见不到爸爸了,主刀医生说孩子和大人只能选一个,她让医生一定要留住孩子。她说,她给我名字已经想好了,叫凌忆陈,因为她要爸爸一直记着她。她说,手术成功的话,她要带着我去找爸爸,他们自己创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