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媳妇笑问道。
“请陛下明鉴。”我前面官话也说了那么多,此时口干舌燥也懒得多言,只等媳妇回应。
岂料媳妇笑而不答,转向严闻舟道:“那严卿认为这许寻到底该不该进这宫?”
方才我长篇大论时严闻舟一直不动声色面无表情,也不知是在听,还是心中又有其他计较。
反正若我是他,听着那一连串无聊之极的屁话早就神游九天了。
严闻舟突然被媳妇问道倒也无讶异之意,立刻回道:“微臣以为皇夫说的极为在理。”
我听后心中一宽暗道:“严闻舟还算识趣。”
“不过既然这些秀男都是要伺候陛下的人,那么一切还是要看陛下的意思,既然陛下心意已决,那皇夫为何要让陛下为难呢?何况论公陛下是君而大人是臣,臣服君命天经地义,论私陛下是妻大人是夫,大人作为一位好夫君难道不应该顺从自家娘子的心意?”
严闻舟说到后面嘴角带了几分笑意,笑着看了看媳妇,又看了看我,一副大好人和事老的模样。
媳妇听罢眼中也带了几分笑意,赞许地望着严闻舟。
看着笑脸相迎的二人,我也不好再板着一张脸,显得我小肚鸡肠,只好嘴角一歪扯出一抹笑。
心中却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