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陛下的同情怜爱,二来栽赃嫁祸给我,三来使我怀疑是宫中其他大人动的手脚,以此来挑拨我与其他大人之间关系。”
“你十分谨慎,知晓火势一大便非人力所能控,你也很清楚作为秀男的你如果身体被烧伤了便难以入宫侍君,你想到了用棉被,可惜夏日被薄,未必能挡得住大火。于是你心生一计提前几日便装病,借此向内务府要了冬日的厚棉被,火势一大便用棉被护住全身逃出殿。”
我又想到了从我踏入这殿里起,许寻那变化不断的神情,不禁补充道:“你的演技也很好。”
许寻脸上迷茫的神情慢慢退去,最终真诚地赞叹道:“不愧是殿下,果然瞒不过你。”
我皱了皱眉,不是因为许寻那句发自内心的赞赏,而是因为那两个字“殿下”。
这七年多来只有一个人会叫我“殿下”。
那是萧玄,因为他是华国人。
但现在我不想理会这些。
我继续问道:“为什么?”
许寻道:“因为我发现殿下十分不待见我,我也实在猜不透殿下到底会不会让我入宫,可我又不敢赌,所以只有先下手为强出此下策,在封赏大典前一天演这么一场戏来博得陛下的同情,毕竟我对陛下可比对殿下有信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