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品却不差。
他没有像那日般站起身来,在店中高声喧闹,说些让人只觉莫名其妙的话。毕竟那日的失态只是他为我演的一场戏。
真正喝醉后的他很安静,爱默默地坐着,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偶尔想起什么高兴的事,会微微一笑。
这时的他举止间仍不失风雅,看上去依然是让女人极易心动的翩翩贵公子。
严闻舟的双眼越眯越小,就在我以为他快要醉倒时,又突然听他道:“今日之后,我发觉人生中又多了件憾事。”
我愣了片刻,生了同感,笑道:“恰好,我也觉得多了件憾事。”
严闻舟道:“不知司马兄的憾事和我的可一样?”
我道:“你说出来便知道了。”
严闻舟笑道:“我的憾事是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值得深交的知己,却发现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他成为知己。”
说着,他全然阖上了双眼,靠在了桌上。
他没有再看我,但我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我。
我于严闻舟而言,不只是情敌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他的仇敌,因为曾经的我杀害了他视为父兄的人。
所以他可以和我喝酒,和我碰杯,和我畅谈,但却绝不会和我交心。
同样地,我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