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透风的墙,国都中的人不知道,但乐州的人又怎会没消息?
萧玄不会亲自去乐州,乐州离这儿太远,就算一路奔波不做停歇,也要好几日的光景。
他固然有他打探消息的渠道。据我所知,那渠道应该就是华国在庆国暗中设立的情报机构。
萧玄从宫外回来时,我正当在用炭笔作画。
常人作画多爱用毛笔,就连严闻舟也不列外,但我却偏偏喜欢用炭笔。
炭笔作画,虽不及毛笔作画潇洒写意,但勾画之间却更为细致,画出的人像亦更为逼真。
回来后的萧玄直接道:“殿下,属下查到了。”
“乐州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没有放下炭笔,继续运腕勾勒。
萧玄想了片刻,才道:“乐州的事和川月先生有关。”
死人一般生不起什么风浪。
我曾说过,川月先生在几年前便已人头落地,他行刑那日,我还跑去瞧了。我相信我双眼所见到的东西,那从脖子上落下的血淋淋的人头是造不得假的。
除非他用了易容术,找了替罪羊,那此话便另说。
言而总之,在众人眼中,川月先生就是个死透了的人。
在华庆两国的上位者眼中,他就该是个死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