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解了我的禁。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过往,那夜留湖小屋里的事似乎从未发生过。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还是变了,好比如今的我在心中只愿称她为“唐煦嫣”,而不是以前的“媳妇”。
几日后,我替病中的唐煦嫣批折子的事传了出去,朝中和民间很快便传来了质疑声。朝堂上也有不少人针对此事上了折子,极陈弊端,而唐煦嫣却在朝堂上一次又一次的回护我,替我说话。
她的举动乍看之上让人心暖,实则细究却让人生寒。
越是一味回护,越是声辩,往往会起反作用,不满此事的臣民们将会变得更为不满,他们不满的对象自然不是唐煦嫣,而是我。
在那夜我握住朱笔时,便有了某种猜测。可当我瞧见她疲惫熟睡的脸,便将这种猜测抛到了脑后,蘸墨落笔。
我明明猜到这是她为我设下的另一个陷阱,但我还是跳了进去。
说不后悔,其实有些后悔。
可若要重来,或许我还是会握住那支朱笔。
就在这夜,我收到了宋承从宫外派人送来的信。
信中他告诉我,他想起了那个白玉连环是何人所送。
第63章 醉生梦死
宋承的信和他的话不同,他的话多而杂,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