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而我则独自坐在桌前多番推测。
最终在听完萧玄带回来的答案后我推断出了一个让人生寒的真相。
天上的炎日被层云遮了大半,拂面而过的微风带着些许湿寒之意,枝繁叶茂的大树投下张牙舞爪的怪影。
在这样的一个下午我去了一个人的宫中。
那个人是顾清嘉。
顾清嘉今日穿的是一件青衫,长发束髻,白玉青佩。脸微白,眼无神,我见到他时,他正专心地读着一本常人难以下翻的古书。
他总是这样,穿着古板正经,说话古板正经,看的书也很古板正经,这样的古板和正经常容易让人觉得无趣。
“参见大人。”
“坐。”
起身行完礼后的顾清嘉坐下了后,问道:“不知大人今日到此有何贵干?”
此刻我没有寒暄的闲情,也没有说绕话的雅致,开门见山直接道:“我想向顾大人确认一件事。”
“大人请讲。”
“你是不是民主派的人?”
我突如其来的质问使顾清嘉大惊,一时吓得说不出话。
“那日听你说完陛下中毒一事后我便始终觉得有一个地方说不通。一个人想要易容成另一个人很容易,也许只需几个时辰,但一个人想要变作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