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今天她的话比往日还要俏皮,她的笑比往日还要甜。
但我知道她在演戏,我总觉得在她无懈可击的笑容背后藏着不可言说的沉痛。
终于,她演不下去了,收住了脸上的笑,表情变得淡漠起来。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道:“抱歉,于我而言,江山和爱情间,江山更重要。”
我笑道:“你不必觉得抱歉,因为我和你之间,我也觉得自己更为重要。”
听罢,她笑了。
没有算计,没有欺瞒,没有造假,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当真可算得上倾国倾城。
她在笑,我也在笑,就像两位相交多年的知己。
所谓夫妻本就是一对知己,抛却爱意,唐煦嫣也是精神上和肉体上最好的伴侣。
她在我面前的伪装是基于她了解我,我在她面前的模样也是基于我了解她。
我们都喜欢自己眼中的对方,哪怕知道那是伪装。
“我怀疑你,就像严闻舟一样,这八年来我都在怀疑你失忆的真假。”
我道:“你应该看得出来,我的演技没有那么好。”
唐煦嫣道:“但你是司马惟。”
昨夜萧玄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司马惟”这三个字代表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