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根问底儿,急得脸上绯红:“没,我自己来...是我二舅娘让我...”
周弘看她没头没脑地乱答,心头也高兴,眼看那毛领子簇着小嘴一张一合,他心头有些酥麻,俯头就朝她唇上蹭,二人鼻息相接,她懵了一下,慌忙转过脸去,殊不知这一避让是惹毛了周弘,周弘将她一固,唇就按下。
湘君两世也没被人这样动过,只觉得那股属于周弘的热气像头猛兽从唇齿间直往她胸腔里钻,缓过神来,抬手就胡乱拍他,搅得他烦。
他这会儿只管按了她到卧榻上,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手一握,唇齿纠缠而去。她动弹不得,逼得急了咬了他一口,他“嘶”一声吃痛,松开唇来,盯着她。
“还真是牙尖嘴利呀。”他舔了舔唇上如朱砂的血珠子,方才显出些魅惑来,眼眸半眯一瞬:“不许闹,我想想放不放了你。”
这笑意让她脑中浮现起豹子捕食的眼神来,有些时候猎手与猎物之间力量悬殊,可悬殊到,猎手一来,猎物就只能乖乖就擒,犹如厉害的猫和懒耗子,猫一叫,耗子就只能趴在那儿让它捉。
湘君这人到哪儿都机灵,唯独对周弘,总是个软团子,很显然此刻她就做了那只被吓住的耗子,而周弘倒是爽快地做了那只猫。
他欺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