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怪罪,不过她却不能让周仕诚如这个愿。
湘君冷冷一笑:“你是把周弘想得忒简单了,这么些年的清河王爷是白做的?赶明儿个出来了,为了争个脸面,京都能让他闹个底儿朝天,还不说咱们益阳侯府得成什么样儿。”
她是吓周仕诚不用打腹稿,只管危言耸听来唬周仕诚。
周仕诚琢磨了一会儿,湘君说得有道理,可一想起两门婚事都割了就肉痛,又犹犹豫豫望着湘君:“两家都拒了,岂不是两家都得罪了?”
湘君道:“得罪了就得罪了,咱们实话实说,让他们闹腾去。”
周仕诚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了句:“你看你妹妹是不是能说给孟府?”
湘君是僵了一下,清秀的面皮上,嘴角眼角一个接着一个儿抽,抽了半晌,周仕诚也看了半晌脸色,又干笑一声,给自己找台阶下:“这应该是不能的。”
湘君冷淡淡“嗯”一声,不再搭理周仕诚,转身将两份婚书一推:“烦劳二位长辈回去带个话,我这庙小迎不下两尊大佛,迎了明王得罪菩萨,迎了菩萨得罪明王,小庙也谁都得罪不起,故而这就只能都拒了。”
她这话一说,两个说媒人相互沉默半晌,又拱了拱手,互相调笑几句,也就告辞,两人一同出门,私下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