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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院子里,驸马正在院子里练剑,剑破清风,有些呜呜响声。
婢女匆匆跑进院子,钻进了公主的寝居里,看见公主还醉在床榻上,免不了脚下一轻,对旁边的张妈妈道:“怎么还睡着?昨儿夜里喝了多少?”
张妈妈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领着婢女到一旁角落里站着:“咱们都数不清喝了多少,这成天成日地闹别扭,能不难受么?”又朝院子里指了指:“这不,昨儿夜里歇在小榻上,今儿一大早就出去练剑,哪个女人受得了这样的冷淡?”
婢女也叹了一口气,这驸马爷真是奇怪,对着美若天仙的公主偏像个受戒的和尚,从新婚到现在,夫妻俩也没好过十日,真是可怜了公主......
“你拿了什么?等公主醒了,我给她。”张妈妈道。
婢女将手里的信封悄悄递给张妈妈:“从并州传来的信,不知道是谁送的,不过面子上有三皇子的印章印儿,别让人看见了。”
三皇子寄来的信...张妈妈警惕起来,也顾不得许多,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