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妇也听见这一句唤,抱着小奶娃就朝妇人身后躲。
周芷月大约明白了几分,仍旧抱了一丝希望不肯相信,指着那孩子问:“他是谁的孩子?”
妇人护住少妇和孩子,畏畏缩缩答道:“是四公子的。”
周芷月脑子里一空,愣了片刻,一摔袖子啪一声打在妇人脸上,打得妇人捂住脸跪下求饶,直呼“饶命”。
周芷月问那少妇:“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少妇吓得捂紧了孩子,不敢回答,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周芷月不甚烦恼:“我问你是谁的孩子?”
“是四公子的。”少妇抱着孩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周芷月脚下一软,险些站不稳,被身后的婢女扶持了一把,才没落下面子,又问道:“我再问你,他这些日子来过没有?”
“...没。”少妇声音犹犹豫豫。
“有还是没有?”
“来看过猛儿几次。”
“猛儿是谁?”
“犬子。”
“胡说!”周芷月忽然发了疯似的朝屋中冲去,入了一方小土屋,翻箱倒柜地乱翻,屋中灯烛撒了一地,终于翻到一个柜子,停住了手。
她盯着柜子里的年轻男人所穿的青袍看了一会儿,怔怔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