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事,选太子的事儿。”
邓卫也眼尾略翘,给女帝揉着肩膀:“也不知道咱们这被人称作老狐狸的相爷会选谁?”
女帝挑眉:“选谁?他谁也说不准。”
这话才完,紫服官袍的贺子业就上来行礼,女帝放下团扇,淡淡嗯了一声:“何事?”
贺子业道:“臣求见是为太子之事,朝中百官都等着陛下立新太子。”
这事情本在朝中早有商议,可女帝一再推后,全然不当回事,这才引得百官着急,推了官首贺子业前来。
女帝不说话,只端了盏酒酿喝着,贺子业在一旁立着也不尴尬,任由女帝施压。
作为一个丞相,贺子业可谓是十分完美的,能承重压,能受人夸,全是一副:我自岿然不动。
女帝喝罢一盏酒酿,又拾起团扇轻轻扑着:“百官皆言朕在周孟两家中摇摆不定,你看呢?”
贺子业低身道:“国之大统,到底该谁来继承,陛下心如明镜。”
这贺子业果然是绕弯子,女帝哈哈一笑,又沉下脸色:“朕是有意周家的,可是这孟家人也是朕的本家,若我一去,孟家不保该如何?但若真给了孟家,周家又该怎么办?手心手背皆是肉,哪个舍得了?只可惜我那四郎,得了个孟氏名号,也没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