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阳平笑了一笑,跪坐在湘君面前讨巧似的笑:“说来咱们七哥也是好的,只是七哥不是长子...咱们的护国柱呢!谁不称赞七哥!”
可不是护国柱么?拼死又拼活,她被阳平这话气得慌,到底还是忍了下来,嘴角一翘:“身为皇亲贵胄,为天下百姓着想,也是他应该。”
阳平被她堵住,周弘为天下百姓着想,他们就不是了?可是话是自己提出来的,也收不走,僵了一僵,干干脆脆笑了起来。
夜幕降临,阳平公主和孟相爷都告退,湘君将案几上绢帛整理好也准备告退。
婢女掌了满殿的灯,烘得一个蓬莱殿都亮堂堂,湘君仰头环顾着这大殿,这金碧辉煌之中,她忽然觉得像极了一个明堂,也难怪人家都说做官是居于庙堂,当下还真有这种感觉。
“你迷惘了。”
女帝一身轻纱睡裙站在纱帐旁,双眼锐利清明地盯着湘君。
湘君惊讶于女帝这样神采奕奕,急忙躬身行礼:“臣不敢!”
女帝轻轻一笑,步步踩去窗边,只留下一个被灯打得斜长的背影在墙上:“你们是不是觉得朕老糊涂了?”
湘君...
“朕不是没想过让七郎做太子,这几个月放任你和七郎处置朝堂事情,你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