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吆喝一声,把附近的左邻右舍的都叫过来,咱当着大伙的面,把这事情给了断了。”
“你这女人,事儿怎么这么多?”朱长贵气的不得了。这要不是看在巡捕房的人在,他早就一个耳刮子抽上去了。
阮会珍瞥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找事,我也没这么多事儿。你敢不敢叫人?还是说你心虚了,所以不敢让人知道。”
“有什么不敢的,哼,老子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朱长贵哼哼道。
说完一挥手,招呼店子里的伙计,“去,那几面锣鼓去附近走一圈,把人给招呼过来,咱庆隆酒楼今天就请大伙看一出好戏。”
等伙计们出去了,阮会珍和林蕙坐在桌子旁边守着醋坛子。除了林蕙有些担心之外,阮会珍倒是一脸淡定。
林蕙小声道,“会珍,待会让我喝吧,我小时候也喝过不少,不怕那味儿。”万一有毒,也不能毒了会珍。
“没事,我是东家,我喝才是最有力的证明。”
林蕙还要再说,阮会珍对着她摇头。
巡捕房的人等的有些不耐烦。其中一个黑瘦的巡捕道,“头儿,让她们继续闹下去?”
那头儿点了一根烟,含在嘴里,用火柴点燃了烟,吸了一口。眯着眼睛看了阮会珍一会儿,“没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