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崇洋媚外’的想法,不敢明着把人家赶走,所以也只能硬撑着。现在看到阮会珍来了,他心里顿时送了老大一口气了。
阮会珍了解情况后,问道,“这个洋人怎么样,有没有做出什么让厂里不好的事情。”
“这倒是没有,我和这亨利先生接触过了。他就是个传教士。”陈景云说到这,脸上还有些不自在,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觉得他这里有些不对劲。”说的难听就是脑袋有问题。
“怎么不对劲?”
“他对孩子们说,那些租界的洋人们是侵略者,他们是在犯罪,上帝会惩罚他们的。还说他是代替上帝来赎罪的,为他的国家和同胞们。”
“……”
陈景云见阮会珍没说话,小声道,“阮总,你说这人该怎么安排,他在这地儿,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虽说这是咱们华夏人的地界,可要是孩子们都被他交的到处去说,那些洋人找上门来怎么办啊。这上海的洋人和省城的洋人可不一样啊。”租界的洋人,在政府面前都有嚣张的资本。
阮会珍道,“你先别担心,我待会去会一会这位亨利先生。”
“他喜欢别人称呼他神父。”陈景云弱弱道。他现在真是提起这个亨利先生,就觉得疲惫。
阮会珍见他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