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失去灿文，她又怎么会变得这么痛苦。
陆灿文长叹一声，脸上露出疲惫的神色，“既然我们的爱已经让你如此沉重，这份爱还需要继续下去吗？爱情应该是让人快乐，让人动容，让人情不自禁。而我现在只看到你的痛苦，你的不满，你的愤怒。秀然，你真的还爱我吗？”
听到陆灿文的指责，林秀然心中痛苦难当，反问道，“那你呢？你还爱我吗？”
陆灿文平静道，“我还爱，可是我爱的是记忆中那个善良温柔的林秀然，我永远爱着她。而不是眼前这样一个让我感觉到陌生的你。”
“我不信!”
林秀然激动的抱着她的胳膊，“你是不是变心了，你爱上阮会珍了，对不对。就像那些人说的，你后悔了，觉得她比我优秀，所以想和她重新开始。”
“我承认，如果在我认识你之前，她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会爱上她。可是爱情不是像你说的这样容易。与其说我爱她，不如说我欣赏她，敬佩她。她确实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女人。我写了这么多文章，真正唤醒多少人，我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她却凭一己之力，养活了那么多难民，支持那些旧式女人，这样的女人，如何赞美都是应该的。”
陆灿文脸色平静，仿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