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都听到了枪声,感受到机房都在震荡。
抱着苏叶的小弟,脊背僵住了,大伙都顿住了,苏叶闭着眼睛,眼角的濡湿告诉众人,她醒着。
“我们只能快点走,不要回头。”有人提醒,声音哽咽。
“可是哥......”
“没有可是!”
他们撬开机房后头的门,趴着铁梯子下去。堤坝边水声轰隆,上面发生什么,都已经听不见。
水雾伴着森林的冷风拍打在众人脸上,套着头套,胶面上滴着水。
抱着苏叶的小弟哽咽说:“阿布你哭什么哭,咱哥又不会有事!”
阿布吼他,“你才哭,这是水!”
“我也没哭,我这也是水。”
苏叶发不出声音,眼睛通红,也分不清是病态下的红血丝还是别的。
轰隆隆的旋翼声由远及近,没一会儿多架军用直升机出现在上空,包围了发电站。
挂梯甩下来,军士动作迅捷,一个接一个往下爬。
为首的直升机飞得很低,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来自尼日利亚的士兵们,听好了,我没有给你们下达过这样的任务,你们违反军纪,请放下枪支投降!”
浅川身后的黑衣人面面相觑,本就已经被这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