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几日她越想越不对劲,江凌瑶一向眼高于顶,怎么会对这尚子悯情根深种,还不顾惜声名跟他在家中私会。瞧着前几日说要她嫁给他时的表现,江凌瑶应该是被人给算计了。
至于那个江释月是怎么逃过了一劫,这件事又是怎么让江延知道的,她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混乱。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事绝对跟江释月脱不了关系。
一个嬷嬷怯怯开口道:“这信虽是五姑娘笔迹,但也不一定真是五姑娘写的……”
另一个人接口道:“夫人,我到想起了一件事,此事夫人不是交给七姑娘身边的秦嬷嬷去办的吗?秦嬷嬷将那双雨和花荻支开了以后,可是盯着人把‘七姑娘’带到花厅去的,这人却变成了五姑娘……夫人细想,说不定那老奴刁钻狡猾,一早就把这些事全告诉七姑娘了呢。”
钱瑜仔细一思索,觉得她说得大有道理:“你继续说。”
那老嬷嬷得了意,便继续说道:“这七姑娘瞧着倒是个灵光的,只是再灵光,还能未卜先知不成?她若是知道了这事,还算到了五姑娘头上,那定是夫人周围有人偷偷把事告诉了她。夫人细想,除了秦嬷嬷,还有谁能做这样的事?”
钱瑜想了想,觉得除了这个解释外自己竟找不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