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单交了手,他听得人来,却逃了。”
此事钱瑜早就跟尚平透过底,尚平深恨江释月,还为她帮了帮忙。但他此刻目瞪口呆地看着窗前站着的南郁,冷汗涔涔而下。
南郁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似乎能把他直直地剖开:“尚大人明知道我不会武功,莫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今日想除我灭口吧?”
胳膊还在流血,江释月倒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死死地抓着裴深的衣襟,意识不清地念了一句:“又被你救了一次……”
“以后觉得不对,立刻让花荻去找我,知道吗?”裴深瞧她这副样子,只觉得自己要杀人,“这次幸亏她机灵,没见到你立刻就来找我了,若是我晚到一步,你……”
“闭嘴,话真多!”江释月沉沉地拽着他,压抑着体内不舒服的感觉,但那火热却烧得她胡说八道,终于有了两分小女儿的情态,“欠你的太多了,还……还不清,怎么办?”
“谁要你还了?”裴深摸了摸她的脉,见她两颊烧得酡红,似乎明白她被下了什么药,面上却染上了一丝恼怒的红晕,“万一我晚来几步,你和栖隐有了什么……你就要嫁给他了,到那时候,我怎么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