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哭。
    见到乌青禾,小姑娘一边抽气一边说:“青玉,青玉被他们抓走,绑起来了。”
    把祭品祭神,自然不是随便就可以做的事情,而是要经过长老的商议,看看请个其他部落的巫来帮忙继续仪式。
    乌青禾回来的时候,情况已经很糟糕,但是还没有到那一步。
    她拉了那小姑娘一把,让她自己照顾自己,然后转身就走。
    快走了两三步,她就跑了起来,速度像是一阵风。
    戴着朱鸟羽毛的少女闭上了眼睛,顺着血腥味和汗味,找到了那几个族人的屋子。
    只一眼,乌青禾就看到了被丢在角落里的青玉,那个瘦弱的少女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的,脸上还戴着那个面具。
    兴许是因为听了传闻,说旱魃的力量是被封印在面具里,这些人也没有敢摘掉青玉的面具。
    少女的头低低的垂着,像是一只被折断脖颈的天鹅。
    她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背上,阴郁,害怕的气息,非常令人生气的味道。
    不过乌青禾的气不是对着青玉,而是对着这一堆自以为是的族人。
    这些年轻人一路拖着青玉过来的时候,部落里的人没有什么人拦着他。
    毕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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