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一直找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洋洋对着娃娃自言自语道,默然片刻。
“也还几年没有回去了,我回去看你,等我。”
第二天,洋洋便收拾好行李,将休业的牌子挂好,拉着箱子赶去了长途汽车站。
大巴上,洋洋靠在窗边,看着沿途的景色,自从那年出了那山沟沟后,再也没有回去过,那里并没有洋洋留恋的人和物,唯一放不下的也就是爹娘和夏冰的坟了吧。
“呼噜……呼……嘘……”
洋洋挪了挪身子,嫌弃地白了一眼身旁的胖子,心里暗骂:大爷的,睡觉打呼噜还带节奏的,不要总靠过来!沉死了!
洋洋抬起手,将将要靠过来的头托起,扶正。
只见那胖子睡得正香,不时还砸砸嘴。
终于,村口到了,洋洋推开身旁的胖子扭了扭身上已经打褶的衬衫,气哄哄地下了车。
她不知道的是,胖子微睁开眼睛,望着洋洋下了车,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洋洋站在村口,看着村里熟悉的一切,挨家挨户的瓦片房,应该是县里拨款新修的柏油马路,还有村头的那家乡村诊所。
“李洋洋?”
洋洋闻声回过头,只见一个村妇打扮的女子挑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