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
见叶倾自己来了,女警察就不着急了,这才走过来,问道:“叶秉琨强奸你了?这种事,你之前怎么没说过?”
叶倾笑了一下,道:“他最初是想**,结果药自己给喝了,然后忍不住了,才跑出去强奸了宣雪慧,就是她。”说着,她指了一下旁边的宣雪慧,继续道:“自始至终,叶秉琨只是有模糊的意图,并没有实质证据。再加上,他已经坐实了另外一场强奸案,所以就没说。”其实,她是不想仓鼠的事情被翻出来。一旦她指证叶秉琨,叶秉琨必然会说出仓鼠咬他的事情。虽然基本不会有人相信,但伤口还在,由不得别人不信。一旦查起来,自己养的仓鼠,刚好在那个时候咬住了叶秉琨,这么巧合的事情,很容易就引起别人的关注。有些组织,对于这种玄妙的事情,一向是抱着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思想,这样一来,她就麻烦了。
给叶秉琨增加点量刑和自己的麻烦相比,她当然更希望自己的麻烦少一些。
叶秉琨,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跳梁小丑。
“叶倾,你乱说什么!谁被强奸了?明明就是你,你凭什么赖到我身上!”宣雪慧突然嗷的一嗓子,尖声道。自己被叶秉琨强暴,只有她跟叶秉琨两个当事人知道,叶秉琨不会说,她自己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