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样发疯一段时间后,她父母带她去附近一个算命先生那里去看,也不知道算命先生用了什么方法,她母亲回来之后神志又恢复正常。之后没过多久,她母亲便和我爸结婚,但是婚后不到几个月,她母亲再次犯病,经常说些稀奇古怪的话,还有半夜起来光着脚丫出去在田埂上走,脚底被划的都是血都没有知觉。后来她家人再带她去以前治好她病的算命先生那里,却怎么都没用了。”
陈池景如墨般的眉眼和车内的昏暗融为一体,我如果伊瑶看到这些……
“除了这些,日记本上有没有关于伊瑶的内容。”
伊梦抬眼,小心翼翼看了后视镜一眼,只可惜车内光线太暗,只能依稀瞧见一个人人影,完全看不清楚来人的长相和神情。
“有一点点。”
“说。”
伊梦感觉空气里气压有点低,声音稍低了些,“她有一段时间总向父亲告状说我母亲虐待她,然后家里装了监控,父亲看到她自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把脑袋给磕破了,结果她却向父亲告状是我母亲推的她。父亲送她去医院住院治疗一段时间,特地安排心理医生给她看病,心理医生说她可能有轻微的精神分裂。”
“还有呢。”
伊梦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