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已经没了昨日的血污,大概是用了极好的药的原因,之前的伤也基本看不出来,连毛都重新长出来了。没有昨天凄惨的样子,同样,也看不出大夫口中那种威武凶悍的样子。
踏血就像是一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狗,看不出品种,非要方棠说的话,可能就只能算是腿出奇短的土狗。
但是她知道,这条狗并不普通。
“你听得懂我们说话是吧。”她伸手想摸摸踏血毛茸茸的头,“不然怎么我们一说要送你去见姚红砂,你就听话的不走了。”
踏血侧头躲过她的手,然后投给她一个格外明显的白眼。
“你明明不是狗。但是,为什么不说话呢。”方棠将手收回,不再试图去摸他。
但这回,踏血连白眼都没给她一个。
他有些虚弱的趴着,将头埋的很低。
“你。”方棠犹豫了一下,“你是五年前的威武将军吗?”
踏血的耳朵突然抖了抖,但他没动,也没说话。
“你这样我很难办啊,到底是真的不是,还是在隐瞒。”方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