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从始至终,如同照顾一个普通的病人那样,事无巨细的看顾着她的生活。
每天早上叫她起床,亲手给她洗脸净口,带她去晒太阳。有时他会出去一趟,大概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回来的也很快,每次都会带着充足的物资。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她的嗓子早就被破坏,说出来的声音沙哑的如同七老八十的老妪。每次说话时也能感觉到嗓子仿佛超负荷的疼痛,就算她的耳朵根本已经听不真切,姚红砂也清楚知道自己的声音应当变成了怎么一。
但他不在意。
“喜欢你。喜欢你。我爱你。”即使是隔了一层厚重的膜听到他早已失真的声音,姚红砂也能从那贫瘠的语言中听到对方深切的爱恋,“我爱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
小木屋里只有一张床,他只让她睡,自己则在地上打地铺。午夜梦回时,她喜欢下床去摸他的身体,他的脸,感受他的存在。
他从来都只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
只怕伤了她。
姚红砂喜欢他珍惜自己的样子,她不止一次的想:也许,这就是爱情吧。
她因为嗓子的原因其实很少说话,他也因为心疼她的嗓子,多数时间是沉默着将所有的事情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