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元笙表面上还是那番不在意的样子,但也只是因为已经几坛酒落肚的功劳。
“对了白黎君,方才我看见你……被拒绝了是吗哈哈哈哈”
“你可以走了。”
“啧, 果然对我的关心热度过不了三分钟。”元笙抱着桃花醉起身, 吊儿郎当地调侃冷脸的白黎, 边走还不忘边念念有词,“唉白黎君你也太猴急了,怪不得人家姑娘。”
“把我的桃花醉留下。”
“哼, 小气!”
等元笙走后,白黎将剩下的桃花醉倾入酒壶,再从酒壶倒入酒杯,一杯又一杯, 依旧没能解了愁闷。
于是往案台走去,铺开一张宣纸,提起笔,洋洋洒洒地在宣纸上涂画数笔。一张两张,接连画了几十张画,怨气终于消了些。
从头到尾,他怨的其实只有他自己。
美酒倾倒洒在宣纸上,晕染了笔墨,模糊了画作。实际上就算没有模糊,也认不出纸上画的什么玩意儿,像是几根光秃秃的海草?还有插座般的猪鼻子?白黎君的画功,确实与其才貌…不是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