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chris好不好?你这次回去有没有见到她?我中间记忆空白,好好奇她现在变什么样。”
陆慎低头慢慢把不平整的衣袖掖好,微蹙的眉头,似笑非笑。
“你从来没有一个叫chris的好友,但你十岁时养过一只暹罗猫,自己起个大人名叫chris,现在正在赫兰道养老。”他抬头时抬右手推一推镜架,再走回原地,从沙发背后欣赏她瞬间僵直的双肩。
“小朋友……”他弯腰吻她发顶,“我等你下一招。”
阮唯咬住下唇,盯着他上楼去的背影,既害怕又气恼。
这游戏刚开始,她每一场都输,但外公从小就教她,人生在世一定要越挫越勇。
陆慎再次出现,换一件亚麻衬衫,黑色长裤,横抱她来往餐厅走,海风透过半开的窗向内涌,吹起她散落的长发。整间屋正座岛除了她与他仿佛什么人也没有,空旷得只剩下起伏汹涌的海浪。
长沙发正对着流理台,她被安放在沙发上,而他系上了白色半身围裙,洗过三遍手,才开始低头处理食材。
细看才清楚,这一间屋,最奢华是厨房,分中西两区,刀具、砧板、烹锅都不同,连冰箱都是一模一样两座,相对而立。仿佛有人画一条中轴线,将厨房剖开来,处处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