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刀刃切向砧板,闷响一声,这一片过厚,不能用。
“你也不能确定。”他仍未抬头。
阮唯保有自信,“百分百确信,我不认识你,但至少了解我自己。”
“习惯是个极其可怕的东西。”
“所以呢?”
每一种食物都有相配的刀,不可以混淆,红酒与香料的比例更不可以超额,左手边第二条乳白色毛巾擦干净手,他去取煎锅,面对她时唇角轻勾,显而易见的讥讽,“我们拭目以待。”像威胁,又像劝告。
阮唯并不纠缠于此,“祝我好运,慎。”
“我想你很难坚持。想要什么甜点?阮小姐。”
“多谢,提拉米苏,我是古典保守派。”
他正给酥嫩的小牛排加白兰地,这回要彻底灌醉。“我想甜点不分派系。”
“没错。”她坦然,“是我痴恋它。有些东西一旦爱上就很难改,我抗拒改变。”
再抽一条毛巾,包裹着从酒架上挑一瓶红酒来,征询她,“,能否过关?”
她没所谓,但仍忍不住出言,“不错,我很想念量产酒,以及木塞味。”
又精又挑,情感记忆抛到脑后,还有对现实的五感不能被车祸磨灭。
陆慎未被刺中,反而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