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去餐厅,“饿不饿?老周带八只秋蟹回来。”
她问:“肥不肥?有酒没有?”先前的精致都打散,吃相毕露。
再摸一摸平坦小腹,皱眉发愁,“一分空余都没有,这件旗袍简直是在束缚我人生。”
“很美——”陆慎亲一亲她额头,温柔似落在云里的梦。
她藏着藏着,不敢看他的眼睛。
☆、第7章 惊惶
第七章惊惶
再回客厅,从餐厅到厨房开足电力,照的明晃晃如同公共图书馆,他要看清每一份食材自我牺牲的表情,他要看见水落进流理台的漩涡,他要一切一切都在视野里。
因此将阮唯摆放在正对面,水平直线,一抬头便能看见墨绿色旗袍里独自怀旧的她。
美得像一场浮想连绵的邂逅,带着往事的悠长与幻梦,微甜。
桌上温一壶花雕酒,浅香宜人。
一根四方菱角的筷子,从蟹肚斜插而过,连挣扎戏份都不给,前一秒鲜活乱爬的蟹立死,干净利落。陆慎的半身围裙还未沾水,八只蟹已洗刷干净,上锅,隔水蒸。
再切老姜、香蒜,陈年的醋,黄金似的香油,提一提已被重油重盐毒哑了的舌尖。
五分钟后挑出三只来,撬开蟹壳,取蟹膏,继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