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听见他说:“你准备一下,继泽和阮先生阮太太下午就到。”
“什么?”
陆慎脱她睡衣的手停在半空,坐下来耐心与她解释,“你不想和我单独过,我就请阮先生与继泽一起来,晚餐想吃什么?先备料,我下厨。”
她愣愣看着他,认为自己听力出现障碍,或者是脑内幻觉。
而他继续脱掉她的睡衣,再替她穿上文胸、吊带、及膝裙,样样拿手。
连内衣都穿得稳稳当当,令她胸前脂肪全体收紧,老老实实待在钢圈和海绵设置的监狱当中。
“为什么?”
“为什么?”他提她穿好袜子和拖鞋才直起腰,给足十二万分耐心向她解释,“考虑到我们现在的状况,我说什么都没意义,只好请长辈帮帮忙。通常来说,岳父岳母的作用也仅止于此,你认为呢?”
“我?”她仍然不能置信,很显然事情已经超出她预料,当你料不中又被推翻,自我怀疑则如影随形。
“我是谁,婚礼当天究竟发生什么,每一件你都可以自己问,问得清清楚楚,不留疑虑。”陆慎替她理一理领口,顺带把她散乱的长发都拢到肩后,“现在和我一起吃早餐,嗯?”
他尾音上扬,仿佛真在征求意见。
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