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保障委托人的生命安全,绝没有半点私心。”
“好伟大,你不要做律师了,去当兵。”
“无论如何,我今天来是为了向你澄清一件事。”喉头干涩,必须喝一口热茶再继续,“阮小姐,或许你根本没有意识到,你手上掌握能让江继良父子锒铛入狱的重要证据,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江继良会继续致你于死地。”
“噢——”她的反应冷淡,根本不在预期。
吴振邦口干舌燥,又开始咕咚咕咚饮茶。
稍顿,她又问:“吴律师今年贵庚?”
“五十有一。”
“听说你和我妈是校友?”
“是……”
“年轻时有没有追求过她?”
“这个……”
“男人为了向心仪的女神献媚是不是道德准则和做人底线都可以不顾?”
“阮小姐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她撇撇嘴,就像朋友间开玩笑,一派轻松,“到我午睡时间,不好意思,吴律师慢慢喝茶,我去休息了。”
“可是……”趁她起身,吴振邦急忙叫住她,“江女士那只保险箱由你继承,只有你能开。”
“所以呢?吴律师在建议我把证据寄给廉政公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