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角一阵坏笑,并向他宣布,“我是你的了,my master.”
“是我的什么?”
“是你的小奴隶,永远是。”
他终于满意,坐在他钓石斑鱼的椅子上,等她带着海水的咸和腥,慢慢爬上他大腿,再像海妖一样用美好的面庞勾住他双眼,舔一舔嘴唇,吻他冰冷淡漠的唇。
她正在取悦他,用柔软的舌尖,鲜嫩多汁的身体,已经生涩浅薄的技巧。但却令他喉头攒动,方寸大乱,他横在她腰上的手臂陡然间收紧,力道大得令她疼痛难耐。
是痛,又是瘾。
直至他放开她,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陆慎声线喑哑,大拇指指腹反复摸索着她饱满鲜红的下唇,感慨说:“阿阮学坏了。”
她偏过头,坏得理直气壮,“都是七叔教得好。”
“彼此彼此。”
她笑着,依进他怀里,右耳紧贴他胸口,听一阵有力的心跳声,轻轻说:“我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嫁给你。”
他不说话,等她说,“因为你太有耐心,只要你想要的,没有得不到。”
他似乎低头亲吻她发顶,继而问:“阿阮也是?”
她闭上眼,坦然承认,“是的,我也是。”
没到傍晚就起风,陆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