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心疼,圣诞夜被你一撩就上钩,结果你老人家呢?穿上衣服就翻脸,我要是他,气都要死了,还管你车祸不车祸的?撞不死你我都要加足马力再碾上去。”
“你不要欺负我失忆就胡说八道,我从来不做这种事。”阮唯拿毛巾擦脸,再去卧室找一套睡衣扔给她,“你今晚不要回了,就睡在这里。”
“和你睡?那陆慎不得杀了我?”
“你再提他试试看。”
“噢……陆慎,陆慎,陆慎……啊哈哈哈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别挠我痒痒,我跟你说我很敏感的,万一被你挠到□□就尴尬了。”
“廖佳琪,你说话可不可以注意一点?”
“嗯……你让我捏捏胸我可以考虑看看。”
时钟走到午夜十二点,两个人洗漱完毕,躺在同一张床上聊心事。
廖佳琪提出,“照逻辑说,我和你今天才第一次见,几乎是陌生人,转眼就同睡一张床,阮小姐我怀疑你这个人生活作风有问题。”
“你能不能别用八十年代流行词?”
“噢,又歧视吃社会主义饭长大的我。”
“还来?”
“好吧好吧,我们谈一点正经的。”廖佳琪往她身边挪了挪,顺带关掉床头灯,整个房间只剩一盏幽暗的地灯守住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