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好各玩各的,现在突然要管东管西,我凭什么样样都听他的?”
“凭你还靠江家吃饭,我们叫你跪你就得跪。”阮唯显然已经失去耐心,站起身,给江继泽留最后一句话,“你有任何怀疑都找七叔讲,相信他一定认真替你分析前因后果,他不像你,一辈子不讲人情。”
转过身就走,懒得再应付。
稍等,江继泽从桌底翻出录音笔,啧啧两声,“这么大脾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秦婉如说:“你要相信我,我讲的话句句都是实话。”
“那你怎么早不找陆慎去说?”
“我讲的话,他会听?只要是对阮唯不好的,他都认定我争风吃醋胡说八道。”
“所以说,怪就怪你蠢,一撩就上钩,一件蠢事之后,事事都被预先认定。”
但也不能全怪她,当时在鲸歌岛上,谁能猜得到小白兔也会咬人?
她被一只兔子害得足够惨,可惜却没学到教训。
阮唯坐上出租车拨通陆慎电话。
那一边仿佛是在开会,不方便大声说话,阮唯长话短说:“我刚见过继泽,他有中太支持,要和你争董事。”
陆慎倒不在意,无所谓地说:“不用管他。”
阮唯道:“又遇到秦婉如,和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