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插手,我只想你开开心心做陆太太。但我向你保证,如果确确实实是继良做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如果不是呢?”
“那就把真凶找出来。”
“没线索的事情怎么找?”
“雁过必留痕,没有任何一个计划□□无缝,总有他算不准的人和事。”
她皱眉,心底疑窦丛生,“为什么突然间这么执着?”
陆慎却面不改色地说:“你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再说,我一贯执着,还被江老骂过蠢起来像老黄牛。”
阮唯噗嗤一下笑出声,对于外公的形容表示同意,“说起来还真是挺像的。”
“哪里像?”
“老……黄牛。”重音在“老”字,又一次在年龄上开他玩笑。
这回陆慎懒得理她,他选择转过身,继续和他最爱的食物做无声交流,因此错过阮唯意味深远的眼神,也同样令她错过他那一刻的低眉隐忍。
不明白隔着一层纱的两个人要如何相恋,互相都将面前的刺拔得精光,给彼此留一片可供相拥的空间,却忘记背后,双双都是血肉模糊。
餐桌上,阮唯问:“大哥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
“应该是在新年假期结束之后。”
“到时候我就可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