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你的手掌心?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千挑万选的怎么就选了施钟南这个容易反水的烂赌鬼。”
阮唯道:“秘密要有被揭开的可能才能称得上秘密,才有趣。玩这么久,就等这一天,其他都是余兴节目。”
“早说过叫你去拍电影,随随便便拿大奖。”
“可以随便ng重来的游戏,没有挑战性。”
廖佳琪探头瞄一眼阮唯小腹,“什么时候生?”
“还早,预产期在九月中。”
“记得要叫我干妈的。”
“没问题。”
两个人闲聊一阵,不知不觉到中午,阮唯独自回家,当天再不曾下楼。
因此康榕当天给陆慎的汇报非常简略,只有早九点到十一点梅山角监狱一条。
又过三五天,她与陆慎始终没有任何联系,他需要冷静,她给足他私人时间。
这天照预约出门到圣威尔斯亲王医院妇产科,从诊室出来,在妇产科手术室外等,无聊翻一翻科普杂志,教你在流产手术之后如何照顾自己。
十五分钟,她看过钟,绝没超过十五分钟。
陆慎匆匆出现在妇产科休息厅,几乎是一路跑上楼,远远看见她才安心站在原地喘息。
但听护士喊:“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