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一点影响,反倒是自己,自己的生活却仿佛变得一团乱,连原本自己扎得很好的丸子头这几天也老是扎不好了。
这可怎么办,她离不开他,他却可以随时丢下她。
突然间意识到这一点的团团有些心慌。
慌乱中,她的脚步随着拉扯着她的手的南书一起,离开了水槽,离开了厨房,离开了那堆碗,走到了大厅,走到了沙发前,然后坐下。
她低头盯着自己那只被南书握住的手,看着自己的手被那个男人的手一点点抚摸,看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自己手腕处的那块红肿,手指指腹又轻轻点了点她指尖被削去一块皮的地方,然后又把她的手翻过去,托着她的手掌,使得她在手心边缘起的那个泡被暴露了出来。
“怎么那么多伤口?”
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用着严肃的口气问向她。
她抬着头看着他,没有回答。
一向都很了解她的监护人也并没有等着她的回答,他放下了她的手,走到了橱柜边,拉开橱柜的门往里面翻出了一个米分红色的小药箱,又重新走了回来,坐到她的身边。
那个男人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支药膏,旋开盖头,揭开那层银色的膜,挤一点到自己的指尖,放下了药膏,一只手捧起她那只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