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王稽摆摆手,道:“我王稽坐得端、行得正,怕甚!”
不肖半月,王稽和杜挚双双被控私通诸侯,蓄意谋反。邯郸久攻不下,郑安平叛国,现在又接到王、杜二人暗地里勾结他国的密报,秦昭王一气之下,令王龁就地正法,当场将二人处死,以儆效尤。
郑安平跟王稽都对范雎有知遇之恩,当初他受魏国国相魏齐迫害,若非郑安平和王稽偷偷把他从魏国救出,带到秦国,他范雎就算得以苟活,也都日日处在隐匿逃生之中,所以,他向秦王举荐了二人。如今,郑安平叛国投赵,王稽又被控通敌被杀,范雎难辞其咎。秦国历法,任人而所任不善者,各以其罪罪之,所以应侯理应与郑安平和王稽同罪,当收三族。
秦王未必有杀他之心,但如何抵挡住朝堂之上的芸芸众口,范雎在府中左思右想一晚,次日一早,应侯在殿外席稿请罪。
“殿外何人?”秦王远见殿外有一人低头跪着,却看不清是谁。
“报大王,是应候。”太子安国君回禀道。
“让他进来!”昭王语气不悦。
范雎听到传唤,一路跪爬进殿,一边叩头一边道:“罪臣范雎拜见大王!”
“哼!你还有脸来见寡人?”昭王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