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一边拨弄着玉佩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跪在地上的李牧:“这是昆山新进贡的美玉,如何?”
“臣不懂玉。”李牧瓮声瓮气地答道。
“还有你不懂的?在代地自由了几年,翅膀硬了,连寡人的话都不听了?你这是要反了吗?”赵王猛的一拍几案,厉声问道。
“臣不敢!”李牧嘴上说着不敢,语气上却是一贯的冷硬。
“不敢!我看不治你个抗旨不遵你还真以为我拿你没辙。”赵王冷哼一声。
李牧沉默不语。他知道以现在赵军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战胜彪悍善战的游牧民族,而且他心里多少还在为被召回的事有些不满,所以才闭门称病,拒不出任。
“起来吧!”赵王见李牧低头不语,觉得自己威风也耍够了,才入了正题:“说吧,想怎样!”
“大王出尔反尔,朝令夕改,让臣不知所从。"李牧老老实实。
“是寡人失信,不知三军事而谋三军政。"赵王确曾说过“将能而君不御”,无论如何信任支持李牧,不插手干预军中事务。“寡人召你回来是恼你不知变通!满朝文武上书谓你胆小怕事不敢迎战匈奴,军费开支宠大却未见任何成效,寡人迫于压力令你出战,你就算做做样子也好啊,你却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