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谁的错?” 台下一片寂静。“不是我的错,不是司马将军的错,也不是你们的错,可为何会败?”
“因为我们不够敌人强大。”台下发出一个细小的声音。
李牧点头:“没错,我们还不够强大!战争非儿戏,它关乎我全军将士的性命,关乎民生,关乎国之存亡!自古败兵先战而后求胜, 胜兵先胜而后求战,可胜,攻!不可胜,守!怎么守?”
“急入收保,坚壁清野”!裨将张虎适时答道。
“将士们都听到了吗?”李牧问。
“听到了!”台下众声如雷。
“听到了什么?”李牧举起手中赵王亲赐的彤弓,宏声问道。
“急入收保,坚壁清野,急入收保,坚壁清野!急入收保,坚壁清野!……”三军将士振奋激昂的声音在勾注山的云峰险壑间飘荡,回响。
与司马尚交接完成,安排妥当军中事物,已经过了三日,而阿离依然昏迷,军医说三日未醒已是无望,可不知为何,李牧总觉得她会活下来。
"将军!"一个圆脸侍婢正在给阿离擦洗,见李牧进来,赶紧退到了一旁。
将军府一向简单,屋子里除了左边墙角一个箧笥,正中一张黑色几案,就只剩一张梨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