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派人去附近找找。”李牧看阿梨哭得梨花带雨,想不到要说点什么好。
“多谢李兄!"阿梨抽泣道。
“那……你……早些歇息。”李牧说完逃似地出去了。都说女子如水,哭起来没完没了,劝慰非他所长,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转眼已经过了大半个月,除了刚醒来那天见过两面,李牧再没出现过。阿离也不好明问,只在跟冬儿闲聊之时仿似随意地道:“将军平日里都是在营地吧!”
“嗯!“冬儿点点头,道:“将军每天一大早就出去了,有时候半夜才回来。”
阿离点点头,李牧刚回雁门,想必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
李牧确实很忙,此番回来,他先是对军中事务进行了大幅调整,还任命了大小二十几位新的将领,分派至上、中、下各军里。接下来他需要去他管辖下的另一个驻军营:代地。经过这一年多的战事,不管是雁门还是代地,都需要重新调配,重新整顿。
出发去代地的前一晚,李牧经过院子,见西院的灯还亮着,脚下有些迟疑,他想他是不是该去跟她打个招呼,军医说她恢复得不错,也许等他从代地回来,她已经走了。
门是开着的,婢女不在,李牧敲了敲门,没有回应,李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