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自知理亏,低头不语。
刘医师叹一口气,道:“姑娘之前摔断的骨头刚续上,老身千叮万嘱过不宜劳累,不能受风寒,若不注意成了痺症,便是无药可医了。事已至此,先敷几贴膏药,将养半月再看吧,这天气越寒冷越不易恢复,切记腿脚要保暖,痊愈前尽量避免屈膝。"
目送刘医师离开,李牧回头微皱着眉道:“先安心养伤吧,雁门不像其他地方,这雪一下起来,不到开春是不会化的,路上积雪覆盖,行路艰难不说,再受了寒就不好了。”李牧想他既然把她从滹沱河边救回来,那她于他就是一种责任。
阿梨心里合计着要如何跟李牧解释,她原意不是要走,而是要留,可这一来,反倒让他误会了。
见阿梨不语,李牧以为她还在为刚才摔倒的事害羞,便不等她答话,自顾自地往外走去。
“李兄!”见李牧要走,阿梨急得忙拉住他的手。
李牧刚一抬脚就被阿梨猛地拉住,他一个趔趄差点整个人扑倒在榻上。
阿梨自知失礼,马上松开手,绯红着脸不好意思抬头。霎时间房里静如幽谷,叶落闻声。
“还有事?”李牧干咳一声。
“嗯,阿梨想,想问,嗯,将军可不可以,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