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了木椅上。
“好嘞,稍等。”被称作老孟头的中年男子将盖子掀开,另一只手撒下了一把细面,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深谙此道。
老孟头的生意挺火,挑夫刚坐定,又来了两个戴着斗笠的人,垂下来的黑纱恰好遮住了他们的面容。其中一人客客气气地说道:“老丈人,请给我们煮两碗阳春面。”
“好嘞,马上马上。”老孟头拿起面勺将锅里原有的细面捞起,不及反应又洒下了两把细面。这一捞一撒间,一碗面就成了。
挑夫接过面碗就“噗呲噗呲”地吃了起来,后面两位客人的面刚煮好,他碗里的面就已经空了。挑夫抹了一把嘴,满意地说道:“老孟头,你的手艺真是绝了。要论这宛城的面庄,还是你家的面最好吃!”
老孟头用腰间的围裙擦去脸上的汗,笑盈盈地说道:“嗨,哪儿有你夸得这么好啊?主要是你们肯赏脸,我老孟头才有生意做。”
挑夫哈哈笑道:“老孟头,你这就不对了,谦虚是好的,太谦虚就显得假了。你家的面,那是十里八乡都交口称赞的。诶,你们两位兄弟说说,是不是这么个情况?”
那两名头戴斗笠的人吃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