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禁冷吸了一口气,心中感叹,这一刀砍得真深,疼得我像火烧一样的疼!
沈念却笑不出来,将手伸出帘幕向着梳妆台上一指,说道:“那儿有金疮药,你自己敷上吧。”
赵无庸往那方向看了看,瓶瓶罐罐不少,但就是分不出哪个是金疮药哪个是毒/药,于是说道:“我好歹也是个伤患,你就帮个忙,直接把金疮药递给我吧。”
沈念有些为难,她一天一夜没有吃饭,此刻全身无力,别说走过去拿起金疮药,就是站起来也困难。
见她没有动静,赵无庸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我自己一个一个试吧。”说着,赵无庸走了过去,伤口处在扯动之下又裂开了,潺潺地流出了鲜血。
沈念的性子是“吃软不吃硬”,眼见他流血不止,心中起了恻隐之心,说道:“如果你不想错涂了腐肌膏导致肌肤溃乱,就别乱动这些药瓶。”
赵无庸在她的制止下果然缩回了手,转头看了过来。
沈念抓着床边的床璜站了起来,刚走一步就重心失衡地向前倒去,幸好赵无庸及时伸手拉住了她,才避免摔在地上。
这一跌一扶,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被拉近,连呼吸声也在对方的耳边徘徊。赵无庸的手搭在沈念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