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爸爸走了,你在家要听爷爷奶奶的话哟!”
老公白满川最后这句话是对我们的孩子丁丁说的。
“快跟爸爸说声拜拜!”我听见婆婆在逗我们的孩子。
但我没有听见丁丁跟他的爸爸说拜拜。只听大门呯地一声响后,不到一分钟,门外的水泥坝子上就响起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一川上班去了。
其间,我一直没听见公公白新诗的声音,估计他是在下面的小卖部里。
现在,一楼只有丁丁和他奶奶的说话声。我不用下楼去看,也知道妈妈正在哄丁丁吃饭。
我轻叹口气,有些难过地在床沿上坐下来。
我已经回家二十六天了,可是家里没有一个知道我在屋子里。
不过,我那个反应有些迟钝的丈夫白满川,好像已经有点感觉到屋子里有些异样!
这几天,我发现他每次进出我们的卧室时,都会有意无意地抬起眼来看那张挂在墙壁上的我的照片。
也许他以为是照片中的我,让他心里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其实他不知道,静静注视他的不是照片中的人,而是我。
唉,也许那天我跟朱爱乐、李霜晴她们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可能反倒要好一些!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