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后背,而是保持着一寸的距离。这样的感觉最是难受,明明知道背后有人距离极近的站着,却没有任何触感,又仿佛空气中传来了身后之人灼热的体温。
穆景瑜从林幼瑶的身后握住了她握着笔的手,前臂轻轻贴在一起,手也握到了一处。
这是林幼瑶第一次接触到他的手,男人的大手修长如玉,温温的,有力的,略微有些粗糙,将她的小手全部覆盖。她的手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却被穆景瑜用了力,紧紧抓住了,不能动弹。
她侧过脸,瞄了眼穆景瑜,见他脸部弧线在烛光下更显俊逸不凡,神色依旧淡淡,表情依旧严肃。
“写字。”穆景瑜沉声道。
林幼瑶咽了咽唾沫,回过头,看向宣纸。
穆景瑜偏过头,有规律呼吸轻轻拂过林幼瑶的耳边,痒痒的,酥酥的。他握着她的手,终于在宣纸上落了笔,笔尖亲亲点在了纸上,墨汁缓缓晕开: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这个……林幼瑶呆了一呆。
这写的是河边芦苇青苍苍,秋深露水结成霜。意中之人在何处?就在河水那一方。逆着流水去找她,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