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因为他。
“好了,去吧。”穆景瑜道,他的面色如往常一样,淡淡的不辩喜怒。只是声音带上连他自己都未曾想到的暗哑,他清冽的眼中,也染了一层温柔之意。
林幼瑶稳了稳心神,也不自觉放柔了声线:“是,殿下。”
她回了自己的位子,耳朵尖尖还发着热。
一首蒹葭,一支蝶恋花。
蒹葭苍苍,伊人求而不得。蝶恋花,蝶恋花,花却不恋蝶。
这样的婉转含蓄,是这个男人的表达。
林幼瑶的心被敲击着,轻轻的,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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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几日,林幼瑶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离开端王府之前的日子,但是似乎又和以前有些不同。
她的差事还是只有一个,就是在书房当值,不过从书房当值结束以后,她不再是回二进处侧面的丫鬟房,而是跟着穆景瑜一起施施然的进内院。
林幼瑶现在的屋子比穆景瑜的正屋更接近连接内外院的月洞门。穆景瑜和她步入内院之后,都是先到她的屋子。到了她的屋子门口,穆景瑜等她进屋之后,再离开。看上去,倒像是穆景瑜每日送她回房一般。
林幼瑶觉得这端王府里似乎有一张大网,一张用温柔和深情交织而成的网,网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