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侯爷莫要欺人太甚!”
卫修慎眼神一转,落到他的脸上,唇角一掀,露出一丝冷笑来,嘴里却是缓慢地咀嚼了一遍那四个字,“欺人太甚?”
那语调都似带着血气儿,书生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脚下被圆凳一绊,又跌坐回去。
一只手在肩上落下,轻轻拍了一下,那书生缓过神来,嘴唇蠕动,“周……周相……”
周瑕冲他轻摇了下头,端起酒碗来,对着卫修慎一笑,也不多言,一饮而尽。
明明是端着酒碗的豪饮,由他做来,却偏偏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书卷气,竟教人觉出几分文雅来。
座间也不知是那位脑子一抽,大声喝了一句,“好!”
惹得卫修慎和周瑕两人同时看去。
那人脸色霎时青青白白,只恨不得把自己方才那话给生吞回去。
所幸,两人都眼神都没在那人身上久留,只片刻就对上了视线。
院中寒气森森,陪宴之人只觉得,这桌上的酒菜,都快结上霜花了。
卫修慎皮笑肉不笑地掀了一下唇角,“本侯倒是不知,周相竟如此海量……再来!”
周瑕眉头微拢,不知卫修慎这是发什么疯。
两人不合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