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专门洗手。”
这个肖腾倒是记得,当年跟着父亲带上贺礼来见着容家这新生的小少爷的时候,不夸张的说,确实得沐浴更衣消毒。
肖腾心想,这说成是“虚弱”也太客气了,这家伙的身体根本就有大问题啊。
“那时我爸妈很少抱我,亲吻什么的更不用说了。跟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得保持着点距离。”
“外头的小孩子也不爱跟我玩,我家规矩太多,他们都觉得烦。所以小时候我几乎没有朋友,”容六转过头,看着他,笑道:“谁喜欢脆弱的人啊,是吧。”
肖腾一时也不知说什么。虽然和容六有些不同,但他的童年也是寂寥的,拥抱亲吻对他们而言都是奢侈品。
于是他说:“跟我讲这些干嘛。”
他不习惯于剖析内心,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容六挺腼腆地:“我想让你多了解我嘛。”
“……”
“去我去过的地方,看我看过的景色,见我见过的人。”
肖腾沉默了一刻,说:“无聊。”
容六笑嘻嘻地:“那好嘛,等下带你去不无聊的地方。”
这回容六带他来了江边,方才下了场雨,水面上像是有着飘渺的雾气,隐隐可以望到对岸青山。